Netflix可能在2021年奧斯卡獎打破85年來的歷史紀錄,壟斷性拿到最多獎


▲Courtesy of Niko Tavernise/Netflix

責任編輯:紫報 楊凌

Netflix將創造奧斯卡的歷史。

Netflix今年的內容庫可能會給流媒體帶來史上獲得最多最佳影片提名的電影。

這一紀錄本來是由米高梅公司保持,米高梅公司在1937年的第九屆奧斯卡金像獎上獲得了五項提名。

在未能獲得馬丁·史柯西斯(Martin Scorsese)的《愛爾蘭人》(the Irishman)和阿方索·卡隆(Alfonso Cuaron)的《羅馬》(Roma)等影片後,它甚至可能為這家流媒體巨頭首次斬獲最佳影片。

當年米高梅是在奧斯卡提名10部最佳影片時取得了這一成就。「偉大的齊格菲爾德」是最大的贏家,將三座雕像帶回家。

1936年,《被誹謗的女人》(Libeled Lady)、《羅密歐與朱麗葉》(Romeo and Juliet)、《舊金山》(San Francisco)和《雙城記》(A Tale of Two Cities)也相繼上映。

當時,米高梅是好萊塢無可爭議的重量級電影公司,它擁有秀蘭•鄧波兒、克拉克•蓋博、朱迪•加蘭、斯賓塞•特雷西、凱瑟琳•赫本等眾多頂尖人才。

一線明星的名單是如此之多,以至於電影公司曾誇口說「星星比天空還多」。

Netflix還自誇擁有最強大的軍火庫。

多年來,它一直在構建、購買和發表高質量的內容。

由於COVID-19大流行的影響,電影公司無法廣泛地在各地電影院上映電影,所以在這個「延長賽」中,像Netflix這樣的流媒體就有許多熱門的奧斯卡提名競爭者。不過現在距離頒獎季還有5個月的時間,現在就判斷能否成功打破紀錄還為時過早。

那麽從理論上講,這家流媒體巨頭是如何做到的呢?

需要指出的是,今年是最佳影片「按比例」評選的最後一年。

自2011年採用這一規則以來,提名名單中有8個或9個候選人。

隨著2022年奧斯卡的到來,頒獎單位電影學院將把他們最令人垂涎的幾個獎項重新回到「10個」的評選模式,允許AMPAS的投票者在他們的投票中選出10部電影。在現行制度下,他們投票選出五人,一部電影必須獲得排在第一位的選票的5%才能獲得最佳影片的提名。

大衛·芬奇(David Fincher)的《曼克》(Mank)和亞倫·索爾金(Aaron Sorkin)的《芝加哥七人審判》(The Trial of The Chicago 7)在入圍影片中處於最安全的位置。兩部影片都獲得了影評人的強烈評價,並擁有許多通常能得到奧斯卡認可的元素。

大約63%的奧斯卡評委來自技術部門,而這正是《曼克》在攝影和音效類獎項中表現出色的原因。

《芝加哥七人審判》的編輯、編劇和演員陣容,也很有拉票的魅力。


▲“Ma Rainey’s Black Bottom” Courtesy of Netflix

喬治·c·沃爾夫(George C. Wolfe)的《瑪·雷尼的黑底》(Ma Rainey』s Black Bottom)是下一個上榜的,除了質量和影評,它的數學和優先權也很受歡迎。

已故的查德威克·鮑斯曼(Chadwick Boseman)得到了演員們夢想得到的關注,一些人認為他是最佳男演員的兩大競爭者之一(另一位是《父親》(The Father)中的安東尼·霍普金斯(Anthony Hopkins))。假設博斯曼是繼彼得·芬奇(《網絡》)之後唯一獲得奧斯卡最佳男主角的人,這部電影幾乎肯定會獲得最佳影片提名。

在過去的50年裏,只有10位男主角沒有獲得最佳影片的提名。

在過去的20年裏,只有3位:《瘋狂的心》(Crazy Heart)中的傑夫·布里奇斯(Jeff Bridges)、《最後的蘇格蘭國王》(the last King of Scotland)中的福里斯特·惠特克(Forest Whitaker),以及《訓練日》(Training Day)中的丹佐·華盛頓(Denzel Washington)。

維奧拉·戴維斯(Viola Davis)憑借《馬雷尼》(Ma Rainey)也有可能獲得最佳女主角提名,這部電影似乎也有可能加入最佳影片的角逐行列。

在這三個之後,一切就變得更加模糊了。

從本質上講,音樂劇在一般觀眾和影評人之間存在分歧,這就是為什麼儘管《畢業舞會》具有包容性,但在美國職業高爾夫協會(PGA)和美國演員工會(SAG)等主要協會提名之前,這部影片將一直沒被看好。推特上也有很多人批評明星梅莉史翠普的說唱天分。

斯派克·李(Spike Lee)的《老爸老媽的血》(Da 5 Bloods)似乎是讓主演德爾羅伊·林多(Delroy Lindo)獲得第一次提名的有力作品,合作主演博斯曼(Boseman)也可能獲得最佳男配角提名。

但在吸引選民的注意力方面,時間從來不是盟友。

《吸血鬼日記》於6月上映,在接下來的四個月裏,有許多更新、更閃亮的影片占據了新聞頭條,有些甚至是Netflix的功勞。

喬治克隆尼的《午夜天空》是他有史以來在視覺範圍和敘事分量上最宏大的電影。克魯尼是奧斯卡的寵兒,考慮到他獲得過8次奧斯卡提名,並曾兩度榮登奧斯卡榜首,他曾憑借2006年的《辛瑞那》(Syriana)獲得最佳男配角,並憑借2012年的《逃離德黑蘭》(Argo)獲得最佳影片,這些履歷都是評估他能否再拿獎所必須考慮的。

他也是獲得六項不同獎項提名的三人之一(分別是沃爾特·迪斯尼和阿方索·卡隆)。考慮到在製作設計、攝影、原創配樂和視覺效果等方面可能出現的競爭,《午夜天空》可能會獲得一張盛大之夜的門票。


▲Caoilinn Springall and George Clooney in “The Midnight Sky” Courtesy of Philippe Antonello/Netflix

凡妮莎·柯比(Vanessa Kirby)在《女人的碎片》(Pieces of a Woman)中的勇敢表現,讓她接近了最佳女演員競賽的最前沿,但它「非常難看」的印象,並不能讓它成為奧斯卡最受歡迎的主要候選人。

在五部獲得最佳影片提名的日子裡,導演科內爾·蒙德魯索(Kornel Mundruczo)就像一個典型的獨選導演候選人(比如《聯合93》(United 93)中的保羅·格林格拉斯(Paul Greengrass)和《維拉·德雷克》(Vera Drake)中的邁克·利(Mike Leigh)),在一拍23分鐘的鏡頭中,圍繞著他精湛的電影製作風格展開了所有的討論,這一鏡頭突出了影片的挑戰性主題。如果奧斯卡能超越這些生動的時刻,《女人的碎片》將有機會在明年1月初上映。

蘇菲亞·羅蘭(Sophia Loren)主演的《未來生活》(The Life Ahead)和普裏揚卡·喬普拉·喬納斯(Priyanka Chopra Jonas)主演的《白虎》(The White Tiger)可能不會進入最佳影片獎角逐。

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的《我在想結束什麼》(I ‘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和拉達·布蘭克(Radha Blank)的《40年版》(The 40- old Version)也是如此,不管有些人覺得它們有多棒。

奧斯卡通常不會選擇那些「理智」或純粹「酷」的電影和表演,而這正是後兩者所體現的。對於AMPAS的口味來說,它們可能太小眾了。

Netflix還創造了自1974年奧斯卡以來的另一項紀錄。在美國電影藝術與科學學院92年的歷史中,一個獎項完全由一家製片公司壟斷的情況只有一次。

派拉蒙電影公司(Paramount Pictures)在最佳服裝設計中就是這樣,獲獎影片《大亨小傳》(The Great Gatsby)擊敗了《唐人街》(Chinatown)、《黛西·米勒(Daisy Miller)》、《教父2》(The Godfather Part II)和《東方快車謀殺案》(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Netflix可能在最佳女主角和最佳剪輯等獎項上與之接近,這取決於法蘭西斯·麥克多蒙德(Frances McDormand)和《遊牧之地》(Nomadland)能在多大程度上保持吸引力。

有趣的是,儘管《黑寡婦》和《沒時間去死》等大片因疫情被推遲到2021年上映,但今年角逐奧斯卡的影片數量卻創下了紀錄。

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蒸汽公司,包括亞馬遜工作室(Amazon Studios)、蘋果電視Plus、HBO Max和Hulu。

但是Netflix不僅僅想要獲得提名。它花費巨資來製作和營銷自己的內容,因為它想要最高的獎項。

在不及2018年的《羅馬》、2019年的《愛爾蘭人》和《婚姻故事》之後,今年它真的有可能終於打破了電影院的玻璃天花板。